「這裡的守備超嚴啊!」謝諾生在經過重重關卡之後,看到這個想進來工作都要驗證各種密碼手紋的實驗室,由不得感慨。
雖然他在看到那個女人進入電梯之後那一連串的動作就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不過他沒有想到就單純進門就花了他們十五分鐘的時間啊!
「畢竟我們還是有需要防備的競爭對手,」和那個女人並肩走在前方的尼克聽到謝諾生的話,於是特地放慢腳步走到他們兩個人身旁解釋道:「出了意外誰也沒有能力負責,只好拼命在保全設施上面花點功夫了。」
語氣中帶點無可奈何卻又不太在乎。
2022年!我來啦!!!
今年目標!
更完一篇原創中篇或長篇!
絕對絕對絕對要完結啊啊啊啊啊(求別人並沒有用
連載中文文的狀態:
01.不定期掉落短篇同人文和原創的短篇
02.重寫了每週日更新原創長篇《祭壇計劃》
感謝各位的光臨×WELCOME
「這裡的守備超嚴啊!」謝諾生在經過重重關卡之後,看到這個想進來工作都要驗證各種密碼手紋的實驗室,由不得感慨。
雖然他在看到那個女人進入電梯之後那一連串的動作就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不過他沒有想到就單純進門就花了他們十五分鐘的時間啊!
「畢竟我們還是有需要防備的競爭對手,」和那個女人並肩走在前方的尼克聽到謝諾生的話,於是特地放慢腳步走到他們兩個人身旁解釋道:「出了意外誰也沒有能力負責,只好拼命在保全設施上面花點功夫了。」
語氣中帶點無可奈何卻又不太在乎。
「你到底什麼地方的來的消息?」雖然那個人剛剛一直在抱怨,可是也就隻過了半個小時就有消息傳過來了,果然很有效率。
「哦?」我隨便應了一聲,她會問我這種問題就證明她果然找到了符合條件的白袍了。
從妖師本家出來以後我臨時回了學院一趟,如果明天真的要去赴約,那麼今天還是先去將報告呈交給老師好了。
雖然說平時學院也不吵鬧,不過週末的學院總是會給人一種特別寂靜的感覺,大概是沒有太多學生來來往往,因此棲息在這裡周圍的大氣精靈也都可以很放心的休息了。
「女巫的……詛咒?」謝諾生有些難以置信,不過剛剛他才聽完了近乎不可能發生的事情經過,現在還有一點消化不良。
這似乎是一件蠻嚴重的事情啊!
傳說中的女巫明明早就已經只存在在傳說故事裡面了啊,「不是已經不存在女巫了嗎?」
卡比艾索和可維裡只和謝諾生相處了一段不算長的時間就已經能夠大概看懂他的表情了,看到謝諾生因為自己的一句話而開始露出很嚴肅的樣子,可維裡一直很反常的面孔才稍微柔和了一些,「騙你的。」
……現實是隨便開玩笑的時候嗎!
謝諾生很想直接跳起來一人給一拳看能不能把他們兩個人揍醒來。
「那只不過是病毒,症狀就大概是露娜他們那樣,」卡比艾索很善良的直接把正解告訴謝諾生,「你應該有去看過露娜的情況了吧?」
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這麼做有什麼意義。
那個白色的信封已經有過拆開來的痕跡,很顯然這封信在我把美迪雅戈那兩個人送過來之前就已經被送過來了,「你說是個白袍送過來的?」
我在公會裡面很少跟白袍有交集,基本上我認識的那些白袍然和辛西亞都認識,然不可能會用這種詞彙來形容一個他認識的人吧?
我拆開信封將信件取了出來,信紙薄薄的一張,字體也很優美,很像是精靈一族會寫出來的字體,不過信紙背面畫上的那個法陣卻透露出與精靈完全不一樣的力量感,真的有說不出的詭異。
說不定然直到現在還沒有把這整封信毀滅掉的最大原因就是信件上邀請我們兩個人前往的地點是守世界最大的一所異能學院。
看見我也發現了法陣底下的那句「請您們放心,此法陣通往Atlantis學院。」的字眼,然彷彿聽見我的內心聲音一般開口說道:「妳說這可信嗎?」
雖然目前來說是感受不到寫信者的敵意,不過也有可能只是我們還未察覺,是否貿然使用一個陌生人給與的移動陣法值得讓人好好考慮一番。
「一切都要從那個晚上說起。」仿佛準備說一則很長很長的故事,尼克抿了一口茶才開始說道:「我的老師,也就是書寫那封信件的人,她是非人類研究中心的成員,對你們來說那也許是很陌生的名字,但對於從小被老師帶大的人,那對我來說就是個目標,即使最後我因為那場火災燒傷了右手而不得加入研究中心,但我一都通過老師的口中了解那裡所發生的事情。」
那是一個很尋常的夜晚,工作暫時告一段落的老師與自己的學生在家裡院子小酌幾杯,如往常一般吹著冷冷的夜風說起了工作上的事情。
「解藥已經成功找出來了,被記錄在一本古書上,如果沒有任何意外大概能有個皆大歡喜的結局吧!」老師說著的明明就是一件天大的喜事,他一直都知道老師加入這個研究中心目的就是為了把解藥研發出來,現在夢想成真的,他卻看見老師露出煩惱的面容。
「怎麼了嗎?」他忍不住蹙眉開口詢問。
「哦?原來你們不喜歡他?」然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之前那位美迪伢戈的前首領也來過幾次,其中有一次我也剛好在場,看周圍的組織成員貌似也沒有表露出不喜歡他的情緒啊,這分明就是為了投新首領所好吧!
傳聞中那個曾經幫助妖師的強大組織到了現在卻不復以往輝煌了,就連基本的忠誠與尊重也沒有,說話做事都在想著如何討好上位者,且不說我們目前沒有想要找美迪伢戈聯手發動戰爭這種想法,就算有現在也應該要重新考慮考慮了。
可能那個鑫哥終於發現在外人面前討論自己的前任首領這樣不太好,於是在然開口詢問之後終於猶豫著很含蓄的說道:「也不是不喜歡,只是不太認同他的做法,而已。」
「什麼?你們就這樣讓一個美女走掉了?」可維里激動地直接從沙發上跳了起來,差點就要衝過去把坐在沙發另一端的謝諾生整個人拽起來了。
呃,謝諾生覺得自己好像也沒有說什麼振奮人心的話啊,而且剛剛可維里狀似雲淡風輕詢問偶遇到的那個女人長的怎麼樣的時候他不就實話實說的稱讚一句長得還不錯而已啊!
這語氣怎麼說的他好像十惡不赦了?
身心無比疲憊的謝諾生忍不住揉了揉太陽穴,示意對方有話好好說不要那麼激動,怎麼也想不明白現在的情況怎麼就變成了他們四個人坐在客廳裡面聊天了呢?
「碰!」
我和然剛打開暗門的那一瞬間,根本還沒有開口說話就聽見房間的大門被用力撞擊所發出來的巨響。
「我勸你還是不要浪費力氣了。」那個房間的大門從這間房間被建成的那一天開始就還沒有被打開來過,就連能不能開啟至今都還只是個未解之謎啊!
我很難得大發善心勸告他們兩個人不要浪費時間又浪費力氣,可惜那個叫做鑫哥的人卻以為我這是在出言恫嚇他們,一把將那個小弟拉到自己的身後一臉警戒道:「你們要對我們做什麼!」
隨手將手上的咒卡往空氣中劃過去,咒卡化作碎片后眼前出現三個相似的圖騰,而可維里想也不想就直接用手穿過中間的那個圖騰,轉眼間手上拿著一把純黑的大刀。刀鋒在月光的照耀之下不減鋒芒,為首的那個男人也不再遮遮掩掩的,直接把藏在大衣裡的手槍拿出來。
「宙斯?」卡比艾索人的那把手槍槍管上的銀色雷電標誌,那是傳說中很久之前就已經存在的一把手槍,現在已經很少人使用,他一直想要收集這把手槍,不過現在這個世界想要買賣槍支隨時都有可能會被抓去關監牢,他不可能走在路上隨便抓個人來問宙斯型號的下落,說不定還會被其他人當成神經病來看待,這樣太侮辱他的魅力值了!
「可維里,手槍就該對手槍。」於是,卡比艾索也拿出咒卡一刷,把自己最常用的那把槍召喚出來。漂亮的銀色手槍在夜晚總能夠給人一種屬於吸血鬼獵人的錯覺,卡比艾索撫著槍身,瞬間眼神溫度降至冰點以下,「沒想到有一天能在這種情況下見到宙斯呢!」
可維里沒有和卡比艾索爭奪對手的意思,直接頷首表示沒問題便將後背交給卡比艾索,看著眼前拿著手槍臉上毫不驚訝看著他們兩個人的一群男人,聳聳肩把麻煩的外套脫下來了,身上僅穿著一件短袖衣。
「走吧。」也就一眨眼的功夫,埃爾已經開始在切斷鏈接關上筆記本電腦了。
「咦?不是還有一半?」總不能缺少了人就停止任務吧?
謝諾生很想告訴對方就算找到了一個可疑對象也不要就此結束搜查,電視劇還是電影都是這麼演的啊,可疑人士絕對不止一個人,主角一定會經過千辛萬苦,有時候還會再出現幾個受害者才能夠確定真正的罪犯之類的。
……雖然他也不覺得他們是什麼主角。
雖然這麼做肯定很有趣,而且還免不了能夠跟他們打上一場順便知道他們目前的實力如何,但是考慮到他們應該看見我拖著漾漾離開的那一幕,我還是不能夠貿然出手。
那個工作人員進去小房間裡面也快要十分鐘過去了,小房間裡面不斷傳來微弱的力量感,而且看情況也沒有要停止的意思,乾等著真的讓人覺得很無聊啊!
「那個,」漾漾沉默了好久,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事情,這句話突然間就脫口而出,「我們要給老闆娘也請一個護身符回去嗎?」
其實老闆娘的能力比你強多了,你還是先顧好你自己吧!
「茹沁她們兩個來不了了,說什麼家裡臨時來了親戚,不方便出門。」主要負責聯絡所有人的周黎結束了通話,直接用很大的聲量告訴在場的所有人,連抱怨都忘記調節音量:「我們怎麼每次說好要一起玩都會比約定時候少人咧?」
上一次說是去看首映禮,少了一個謝諾生,這次來陳毅達家裡玩,少了茹沁和她的雙胞胎妹妹。
周黎差一點就要懷疑這是什麼亂七八糟的詛咒了。
「唔,他該不會嫌棄我家吧?」身為屋主的陳毅達有些失望,然後看了一眼自家房子的外觀,「雖然這個設計也太庸俗普通了,不過重點不就是一起玩樂而已嗎?」
此時此刻,陳毅達、周黎和謝諾生三個人站在一棟獨立式洋房的大門前,三個人剛下車,身為第一次前來的謝諾生正在驚訝中。
周黎身為陳毅達的青梅竹馬對這裡真的是太熟悉了,就連旁邊那個院子裡多了一顆植物他都發現了,所以一臉沒什麼大不了的表情直接把謝諾生拖進屋裡。
「歡迎少爺回來。」在他們下車之前就已經開著大門並且還站在門邊的中年男子對陳毅達等人微微一鞠躬,然後指示同樣站在他身旁的比較年輕的女人道:「你送少爺去書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