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柒一覺醒來發現自己躺在一座白色的棺木裡,身上穿著沒見過的服裝樣式,周圍全是和他身下一模一樣的棺木,排列整齊……就是嚴重積灰。
他這是……穿!越!了!
作為一個不折不扣的歷史愛好者,言柒表示他好興奮啊而且絕對可以像很多電視劇的主角那樣運用現代的知識走向人生巔峰——
咦?
這好像不是他認識的那個世界?
等等為什麼他在石碑上看見了熟悉的人名?
2022年!我來啦!!!
今年目標!
更完一篇原創中篇或長篇!
絕對絕對絕對要完結啊啊啊啊啊(求別人並沒有用
連載中文文的狀態:
01.不定期掉落短篇同人文和原創的短篇
02.重寫了每週日更新原創長篇《祭壇計劃》
感謝各位的光臨×WELCOME
言柒一覺醒來發現自己躺在一座白色的棺木裡,身上穿著沒見過的服裝樣式,周圍全是和他身下一模一樣的棺木,排列整齊……就是嚴重積灰。
他這是……穿!越!了!
作為一個不折不扣的歷史愛好者,言柒表示他好興奮啊而且絕對可以像很多電視劇的主角那樣運用現代的知識走向人生巔峰——
咦?
這好像不是他認識的那個世界?
等等為什麼他在石碑上看見了熟悉的人名?
那個看著超級普通的盒子做為我從卡特琳嗄廣場走一趟的唯一收穫,最終還是被我帶回家裡了。
「哎喲!不是講說最近比較忙沒有時間回來嗎?」我一開門就看見了坐在客廳沙發上的老媽,電視裡還播放著兩個婦女在吵架的聲音。
哦,鄉土劇。
「最近的事情暫時都弄完了,」我為自己倒了一杯水,「忙裡偷閒嘛!」
「漾漾有沒有告訴過你他什麼時候會回來?」老媽不放心的嚷嚷,「也不知道現在怎樣了,還有沒有受什麼傷。」
「他最近比較忙,過一陣子好像就要放假了,到時候會回來的。」
「沒有什麼好擔心的,都高中了會比較注意啦。」Atlantis死不了的啦,最多給醫療班復活,只要不出校園沒什麼太大的問題。
那個黑衣人根本就不值得我浪費那幾隻箭,因為他下一秒就被我情急之下隨手射出的那一箭放倒了。
還真是……好樣的。
這個人不僅沒有預料中的強大,甚至可以說是在我面前毫無還手的能力,給我的感覺也和那個小盒子不太一樣。
我還沒打算對他做什麼呢,他立刻就哭了。
對,就是嚎啕大哭的那種哭。
……我什麼都沒做呢,別搞得好像我欺負你一樣啊!
看著眼前這個哭得像小孩一樣悲痛、口裡還唸著讓我不要殺他的人,我不禁有些無言。然而這個人哭聲太大了,為了避免延伸出更多麻煩的事情,我稍微伏地身子,清了清喉嚨努力的讓語氣不那麼強硬,「咳咳,你是什麼人?」
接下來的一切,只能說是超乎凱雷德想象。他都已經準備好冒著行动失敗的危險發射緊急求救信號讓躲藏在周圍的人衝上來保護謝諾生了,然而謝諾生整個人一開始陷入戰鬥及仿佛變了個人似的,連續躲過了快速飛去的大釘子不說,還不斷地縮短兩人之間的距離,讓自己的長槍能夠傷害到對方,同時也將自己帶到對方的攻擊範圍內。
目瞪口呆的凱雷好歹也是久經沙場的騎士,所以很快的就反應過來,握緊手中的武器隨時準備著支援眼前的同伴。
自己被委派跟著謝諾生的時候羅亨特大人交代過什麼來著?
哦,務必保護好眼前之人的性命,但不要避免對方戰鬥……當時答應的太快了,凱雷沒想到居然是這麼一種狀況啊?
凱雷現在處於想衝上前去幫忙卻又不知道該如何配合的地步。照理來說他們這些受過訓練的騎士想要臨時和其他人合作是沒問題的,但主要是場上兩個人已經不僅僅是物理攻擊這麼簡單了,咒卡的光芒此起彼伏,他現在上前去無疑就是去送死,順便給自家同伴拖後腿。
凱雷的內心很混亂,不斷地在觀察並判斷等下要是發生了什麼緊急事件他該怎麼出手相助。
這些是場上謝諾生完全沒有注意到的。
作為來往遊客非常多的城市,卡特琳嗄廣場自然也會出現各種收買稀奇古怪小物品的商店,主要的推銷對象自然是看起來第一次來到此處的人們。
然後,正在考察環境的我就很順利的被攔下來了。
「美麗的小姐啊,有沒有興趣看看我們的選擇困難症解藥?」某個身穿某種族傳統服飾的男人手上拿著巴掌大的四方盒子在我面前晃了晃,「他可以在你無法做決定的時候幫你唷!」
秉持著閒著也是閒著不如隨口答應兩句的原則,我停下了腳步,「這是什麼?」
「哎呀美女,你會感興趣就對了嘛!」那男人大概是被人無視了快一整天了,我隨口回了一句,他立刻就興奮了,還要吊我的胃口道:「我看我們之間有緣,肯定能夠給你一個好價錢的嘛!」
「算了。」這傢伙好煩啊,原本就只是想問問看說不定這東西很有趣可以拿回家給老媽打發時間玩一玩,結果那個男人說了好幾句還是沒有說到重點,我立刻轉身就走。
「欸!等等啊!」那個男人看我失去了對商品的興趣,
「我走啦!」率先離開的是某個準備直接和男朋友吃早餐約會的巡司同僚,大概是看到在座的其他人還在水深火熱的工作中,所以心情特別好的給大家來了個飛吻,「大家好好努力啊!」
而此人開門的同時有個平時不怎麼在公會看見的紫袍走了進來,因為印象中我們在做的幾個巡司跟他也不熟所以他只是對著我們頷首簡單地打了個招呼,然後徑自將手中的一封信放到我的桌面上,道:「剛剛看到一只鯉魚精在大門口徘徊,所以我就順帶將信送進來了。」
「鯉魚精?」我印象中沒有認識任何鯉魚精。
那個紫袍也不認識對方,只是聳聳肩就離開了巡司辦公室。
我對那封薄薄的信件放了一個探查用的小法術,可是那封信太乾淨了,簡直就沒有沾染到任何術法痕跡,就連正常應該留在物品上面屬於原主人的氣息或力量感都探查不到。
像是被人特意動了手腳,把一切都抹去了。
我把信翻到背面一看,雖然信封有封蠟,可是現在除了各種家族還是種族之外,守世界最近這百年來隨處可見一些基本比較好看的圖騰,大家似乎已經把封蠟變成了一種玩票性質的存在,不再僅限於正式信件才能使用了。
現在是凌晨四點多,所有僥倖被娜塔莎救下來的山妖精們已經在原本小鎮子的那片土地上用周圍的木材搭了簡單的臨時住所,該拿口供的都弄得差不多了。
最終的調查結果表明,這都是族長溺愛自家兒子導致那個二十多歲了還是個屁孩的大少爺不小心把自家禁地的結界打開來了,把自家世世代代鎮守的前·守護靈放了出來。
要不是那禁地的結界必須有族長或直系的血脈才能解開來,那傢伙還打死不承認呢!
不過沒關係,這種不要臉的人我們都見多了。
面對毫無內疚悔改樣子的罪魁禍首,因為跟他們待在一起一段時間的娜塔莎看起來和他們比較熟,所以負責交涉任務剩下的一些事宜,那些袍級在和娜塔莎交接過後也都回去休息了。
我原本也要走了的,然後就聽見了毫無悔改的語氣:「雖然是我不小心闖禍了,可是這還是我們的事情啊,剩下的就請公會讓我們自己解決吧!」
誒,我說你這小屁孩,到底是哪裡來的底氣讓你說話這麼囂張啊?
我們把整座山都搜了一遍,終於在那片空地的某個小邊邊附近找到了有人慌亂逃跑戰鬥的痕跡,目測娜塔莎他們曾經跑到這個地方來,然後線索就突然全斷開來了。
「我們需要一個能切開空間術法的人,」黑袍在環顧一圈之後聯絡了公會,「好,就這樣,謝謝。」
那個黑袍很快的就結束了通話,然後對著在現場的我們兩個道:「公會需要一些時間來調派袍級。」
此時已經進入了後半夜,微涼的風吹過林間讓樹木沙沙作響。
比起可以直接切開空間的人,情報部門的分析結果快了一步到達我們的手上。
分析結果表明那個土裡果然有一些線索。土裡有化成粉末的水晶石,不僅僅是娜塔莎的水晶,還有基本上對當地山妖精來說很稀缺、基本上就是拿來給自家禁地或者是神聖的地方架設結界的水晶石粉末。不幸中之大幸是,土裡並沒有發現任何人死亡的痕跡。
按照那傢伙給我送過來的消息,我們採集樣本的地方就是所謂的禁地了,那麼大概就是禁地的東西被放了出來,才會讓原本很簡單、只不過是毀壞一個鬼門的任務變成了這種狀況。
我前幾分鐘還在吐槽韋德大晚上不睡覺,結果現在我也成為了一的一員。
由於這屬於比較緊急又高級的特殊案例,派送過去的巡司都完全了無訊息了,因此這次我和一個黑袍與紫袍的組合是臨時在公會集合了再一起前往布列山脈的山妖精之地。
說實話就算是山林間,我們只有微弱的月光,但很顯然的我們都清楚的看見了被夷為平地的整個地區。
四周一片寂靜,殘留的各種術法痕跡也很淡。
不過至少現如今可以確認的是這事件主要還是造成物理傷害得更嚴重一些。
那紫袍和黑袍雙人組交換了一個眼神,然後那個紫袍放出了一隻半個人大小的幻獸。紫袍拍了拍幻獸的頭,輕聲道:「拜託你了。」
我扔下記錄用的水晶。
我原本還以為接下來的戰鬥就會開始無聊了,就在我想要拉著辛西婭離開競技場隨便在校園裡面逛一逛的時候……有趣的事情終於發生了。
這一場比賽很快的就以Atlantis學院的勝利畫下句點。然而就在所有人準備離開的時候那個叫鄧麗的雪國妖精說了一聲:「對於這次的比賽我們心服口服,不過我們想知道冰炎殿下臨時退場究竟是什麼意思,請給我們一個解釋。」
哦,這個雪國妖精看起來是個爽快人啊,以後碰到她的任務我要搶一搶,說不定可以交個朋友什麼的。
「小玥,」身旁的辛西婭不看熱鬧,反而問我道:「你笑什麼啊?」
「啊?我笑了麼?」我完全沒有注意到我居然笑了出來,可是碰到這種難得一見的熱鬧,內心多少爽一下也是情有可原的吧,「沒什麼,我們繼續看戲吧。」
像是準備讓這場突如其來的劇更好看似的,冰炎信心滿滿的跳到競技臺上,說出那種全體觀眾聽了都直呼他囂張的話:「因為實力相差太大,所以我想我不上場對兩方都好。」
雖然說我覺得此人實話實說的幾率很高,可是真的讓人很不爽啊。
距離上一次和主祭司說話其實並沒有過多久,但謝諾生在心裡就是可以明顯的感覺出來,有什麼東西已經不太一樣了。
現在冷靜下來,試著站在旁觀者的角度來看這件事情,謝諾生發現其實自己仿佛什麼都了解了,又有什麼不太清楚……不過說到底還是他下意識逃避思考的原因居多。
要是他和傳說中那個戰神沒有關係,那他用得行雲流水仿佛并肩战斗多年的長槍又是怎麼回事呢?
要是他和傳說中那個戰神沒有關係,那若有似無的感覺和記憶又是什麼狀況呢?
要是他和傳說中那個戰神沒有關係,其他人尤其羅亨特對他的態度又怎麼可能這麼特別?
要是他和傳說中那個戰神沒有關係,他們那巧合一般的習性怎麼可能近乎一樣呢?
先不說似乎很多人都覺得他們是同一個人,謝諾生覺得某種鏈接是肯定存在的。
最終,謝諾生還是通過了自己的辦法找到了戰鬥現場。
哦?很好奇是什麼樣的辦法嗎?
其實方法很簡單,謝諾生在已知戰場具體方向之後就直接不怕死的朝著那個大致的方位溜過去,沿途碰到的小騎士都是品階很小,謝諾生隨便晃一晃虛假的身份就放人走了。
再然後,仿佛知道他找不到具體方位一般,十分響亮的戰鬥聲從兩個不同的方向傳來。
謝諾生近乎直覺一般往左一拐,就連可能遇到不是自家認識的人然後被自己人誤殺這種之前還在憂慮的東西都忘了,隨手從地上撿起一把手槍朝著天空開了一槍,然後下意識一喊:「全都給我住手!」
眼前的卡比埃索身上濺了血,而正在和他對打的那個人似乎也使用類似咒卡的東西,而此刻卡比埃索正在和三個同樣擁有特殊能力的人打不相上下。可終究還是在人數上落了下風。
可能是正在交戰的雙方都沒有預料到會突然跑出個不怕死的喊這樣的話,在場四個人都停了下來,往謝諾生的方向看了一眼。
雖然安地爾這個鬼王高手我並不熟悉,可是但從他過往的種種身份來看就知道此人並不簡單,我並不覺得這個人特地從鬼門跑出來就是為了和我這個就連公會高層都知道並沒有承襲妖師先天能力又不是族長的人說兩句話,所以自從他離開之後總覺得有點不安。
「喂?地址我發給你們了,鬼族的,記得來善後。」我一邊撥通公會專門善後的袍級辦公室的號碼,一邊默默地走了回家。
大半夜的夜深人靜,老媽在我們眾多不同的結界幫助下根本就連翻個身都沒有,自然不可能知道我們都跑出去了這件事情。
大概也正是我隱隱約約有那麼點不安,我居然端端正正的坐到他們兩個回來,確認氣息並無異樣才放下心來。
哎,雖然無殿那三位肯定不會閒著沒事做自動自發的想要給我們訓練人,可是現在看來,這個冰炎還是滿靠譜的嘛!
懷揣著這份想法,我又在家裡陪老媽吃飯聊天逛街好幾天。
然後,大競技賽各個學院的隊伍終於要集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