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這就是傳說中的無殿三主了?
雖然原本就已經不太認為這個世界的人們都能擁有符合各自形象的真實性格了,不過我還真沒有預料到無殿三主其中之一居然是個蘿莉的裝扮。
絕對是個偽蘿莉,畢竟無殿三主都在這個世界上存活很久很久了。
眼前的三人之中其中一個蘿莉裝扮的人正抱著某個少女抱枕,給人一種純潔可又無知的錯覺,不過我們都知道這外觀永遠都是會騙人的。
「您們好。」然率先開口打了個招呼,然後微微鞠躬。
於是我也跟著然鞠了一個躬,看了一眼正在默默退出去的塞塔,對眼前的三個人揚起通常做任務偽裝的很習慣了的笑容,「不知道您們信中所說的具體是什麼意思?」
既然是無殿三主,那麼知道一些絕大多數種族早就已經忘記的事情也並非不可能,不過傳聞中的無殿除了Atlantis學院之外再也不插手任何種族的任何事情了,除非那個種族願意付出慘痛的代價,不過我和然根本就沒有想過要尋求無殿的幫助,無殿什麼時候那麼樂於助人了?
聽說上一次無殿三主正式出現在外人面前還是十年前他們學院某個莫名其妙舉辦的異能開發創意比賽,我還真的沒有想到總有一天我還有機會到無殿逛一逛啊!
真是令人可疑。
那個男人,應該是傘沒錯,顯然是看出我們兩個人對那封信上內容的疑惑,還有對他們的警戒,於是示意我們坐下來再說。
我和然剛坐下,傘就繼續說道:「我們並不會平白無故的幫助某個種族,而是我們決定和你們做個交易。」
「交易?」無殿雖然平時沒有什麼來訪者,但是基本上要什麼有什麼是沒問題的,還需要和我們這個多在歷史之後的種族做什麼交易?
然也有和我相同的想法,他蹙眉道:「妖師一族手裡沒有什麼無殿沒有的東西。」
「哈哈哈哈哈!怎麼會沒有?」那個從頭到尾一直都在玩抱枕的蘿莉聽見然的話仿佛聽見什麼笑話一般笑了出來。
難道無殿的目標真的是我們妖師一族的什麼東西?
那會是什麼?
無殿這裡地處三不管的地帶,單憑無殿三主和Atlantis學院的勢力,他們要什麼有什麼,如果硬是要說有什麼東西是他們沒有而我們妖師一族擁有的……恐怕也就只有先祖留下來的那些力量了。
直接把一個人的力量吸收掉雖然很罕見,但並不是沒有先例。
想到這裡我暗自握緊拳頭,努力克制自己不要現在就把武器拿出來。
在沒有把話挑明之前不可以衝動,畢竟這裡還是人家的地盤,先不說我們不熟悉地形的能不能突破結界殺出去,就算殺出去了還要馬上把老媽和漾漾換個隱秘的地方藏起來。
還有妖師本家,恐怕還要找過一個新地方了。
「請兩位不要誤會,」一直坐在旁邊的文靜女子用柔和的聲線對我們說道:「無殿並沒有剝奪屬於其它種族能力或古物的意思,不過是希望兩位能夠替我們走一趟,處理一點小事情。」
「還請明說。」然看著眼前的三個人,請他們把話說清楚。
「璽山的祭壇最近出現了一些小小的異狀,我們想請二位前往查看情況,」傘一彈指,手上出現一張紙,「順便替我們做一件小事情。」
傘將紙張遞給我們,而然順手接過來。
那是一張簡略版的地圖,大概就是平時出任務我筆記本上面繪畫的那種簡單地圖,所以並不難理解。地圖上表示了那個地區好幾個建築物名稱,而整張紙的左下角寫了我們應該做的事情。
到祭壇中央把放在那裡的水晶帶回來,順便查看那個地方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這個任務不要說是找我們兩個人了,就算是公會的白袍都可以單獨執行這項任務啊!
「我們會招收褚冥漾同學入學,而作為那個任務的回報,我們可以說服公會,同時為即將發生的事情做好準備,」傘把他們的交易內容完整地說了出來,「怎麼樣?」
說實話他們肯定完全不擔心我們會拒絕這麼好的機會,而這個也的確讓我們省了不少力氣。
不過這個回報感覺上和任務困難度無法畫上等號。
我沉思片刻,還是決定直接把這個問題問出口來,至少問出來了聽到他們的答案之後還能稍微判斷那句話是不是真話,總比一個人思考有效率多了,「任務和報酬不等。」
傳說中的無殿三主雖然能力強大,不過歷史上前來找無殿三主幫助的種族並沒有很多,而最大的原因就是報酬永遠能讓人幾乎一無所有。
「只要我們認為交易值得就可以了!」那個蘿莉開口這麼說,而另外兩個人似乎也是這麼想的,一點反對或者說明的意思都沒有。
你認為可信度高嗎?
然的眼神里有些疑惑,也有點動搖。
不過這麼算一算我們也不會太虧本。
我用眼神回答然。
我們並不會天真的覺得我們就真的沒有什麼能騙的了,或者是如果無殿三主想要硬搶我們也反抗不了,所以他們不會說謊這種想法,不過我們目前的確是需要他們提供的任務報酬。
我和然默默交流了幾秒鐘,「好。」
*
我們並沒有在無殿逗留多長的時間,在答應了這筆所謂的交易之後就告辭離開了。
回去的路仍然是賽塔負責帶路,沿途的景色和一開始進來的時候不太一樣了,原本的小樹苗長出了水果,剛剛左邊那個新雕像已經變成了古董。
這裡的時間一直都不太穩定,我現在只希望出去之後不會過去太長的時間。
這裡也不是時間交際處,時間大概也不會流失的太快速。
「完成任務之後直接到Atlantis學院找賽塔,他會帶你們前來無殿。」
我看著眼前那個替我們帶路的白精靈,感覺傘在我們離開之前說的那句話不斷在腦海中重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