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不是你們的人把我們所有人都傳送回學院了!」我還在心驚膽跳想著我的手臂什麼時候會被那個陌生的男人多補一刀馬上斷掉,這樣那個陌生男子就可以如願以償地拿著我的右手跑去找那個也不知道還有沒有存在的島嶼,然後那個蘿莉裝同學就直接殺進來了,一臉要跟我興師問罪的樣子。
「你又跑過來幹什麼?」不是說要我們自己在這裡慢慢戰鬥的嗎,現在又跑回來幹什麼?
而且聽她問我的問題她好像根本就沒有發現到這個很大型的移動法陣是我弄出來的……我在內心裡面鬆了一口氣,不知道為什麼我莫名的就是不想讓她發現這傳送陣法出自我的手。
「關你什麼事!」那個蘿莉裝女同學火氣不小,不過直接傳送回來學員不就可以讓你們所有人都戰鬥得更加盡興嗎?而且不管怎麼打都死不了人,這樣打起來也會比較沒有顧慮吧?
……難道你們的目標真的是要把人殺死嗎!
不是吧!好歹我們都當了至少三年的隔壁班同學了,學員的各種活動還是平時上課的時候互相打著打著說是完全不認識也都說不過去了,難道你們真的就這麼忍心把人殺掉嗎!
「把你的右手臂留下來。」那個陌生的男人冷冷的注視著我們兩個人的互動,手中明晃晃的匕首好像是在提醒我他現在隨時都可以朝著我這裡再飛一刀,而且我再沒有其他人的幫助之下絕對沒有閃躲過去的機會……我身邊這個「其他人」絕度不可能會幫我的啊啊啊啊!
「咦?你只是想要他的右手嗎?」那個蘿莉裝女同學露出一臉沒什麼大不了的樣子,好像這不過就是想要我的一個簽名那樣無害的活動……喂!雖然我們不是同班同學而且現在兩班正在交戰期間,但是我沒有惹到你吧!我真的沒有得罪過你吧!
難道是妖師一族曾經做過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嗎?
但這也不關我的事情吧!怨有頭債有主這句話你應該有聽說過吧!
我現在突然間不知道應該因為那個陌生男人好像意識到現在我們在學院裡所以他完全不可能殺死我而放棄殺我這件事情感到高興還是因為自己的右手臂可能會在明明可以被保留下來的情況下還要眼睜睜看著被帶走而感到無比悲傷了。
「咳咳!這件事情難道就不可以好好—」
「取出你的武器,凡斯的後人。」那名陌生的男人還沒有聽我把話說完就把匕首往後上空一扔,口裡喃喃自語不知道在唸些什麼咒語那樣的東西,在匕首跌回到他的手上時瞬間變成金色的匕首,刀身還隱隱約約纏繞著力量的氣流,一副準備開打的樣子,「既然能做這種地步,就不要隱藏你的實力了。」
我嘆了一口氣,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麼樣才能讓他了解我真的不是想要隱藏我的實力……我就連剛剛的那個法陣會成功也覺得很驚訝的好嗎!
雖然我很肯定這個時候如果我們兩個人開打了我絕對處在下風,不過還是用左手握緊米納斯。
米納斯,這次要靠你來救命了!
「你是凡斯的後人?」一直默默在自己的房間裡面四處打量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看我們兩個人究竟都損壞了他多少東西的蘿莉裝女同學聽到那個陌生男人的話過後似乎有點驚訝,馬上又遠離我好幾步,滿臉都是防備之意,「你真的是凡斯的後人?」
……基本上整個學院的人都知道我這個妖師的身份了,而且我又剛好屬於血緣和妖師首領比較相近的那種妖師,所以我都快要忘記其實就算是妖師一族的後人祖先也不一定是同一個人了。
不過我決定無視她的問題,都這麼明顯了我不相信她看不出來。
不過原來就算是妖師一族也有分凡斯的後人比其他的人還要危險嗎?否則為什麼同學你要拿出爆符來還那麼警戒的看著我?
我開始糾結要把米納斯超想那個陌生男人還是朝向那個蘿莉裝女同學了。
「學院什麼時候規定同學之間可以自相殘殺了?」我們三個人劍拔弩張的時候中間突然浮現一到移動法陣,我們還沒有看清楚法陣裡面的人就已經聽見了她的聲音。
那是屬於惡魔的聲音。
奴勒麗不知道是從什麼地方得到的消息,就這樣毫無預兆地出現在我們三這個的中間,手裡居然拿著原世界的警棍,「你們說說看,學院什麼時候規定你們可以在外人面前自相殘殺了?」
說實話我從來也沒有聽說過學院有規定只要外人在場我們同學之間就不能戰鬥這種事情……而且難道學院有外人不在學院裡面的同學們可以隨便交戰這樣的規定嗎!
我看到站在不遠處的那個蘿莉裝女同學有一瞬間也露出了同樣疑惑的神色,所以更加肯定我們學院從來沒有針對這種亂七八糟的事情說過什麼規定。
「這是我們的私人恩怨,與惡魔無關。」那名男子看到突然出現的奴勒麗心情有點不好,彈了彈手上那把匕首的刀尖似乎有一點威脅奴勒麗不要打擾他的意味,「雖然我不介意殺惡魔。」
「哦!小寶貝,你錯了喲!」努力了好像剛剛才發現了什麼很有趣的事情那樣對著那個陌生的男人豎起手指搖了搖,勾起唇還對那個陌生男人露出微笑,「畢竟在我們的學院,沒有人是能夠真正死亡的。」
「當然,你也不例外。」
奴勒麗說完這句話之後邊張開了惡魔的翅膀,臉上玩味的笑容讓人感覺她根本沒有想要好好應付這個學院的不速之客的樣子,反而像是貓逗老鼠玩的那種模式。
不過看到奴勒麗張開惡魔的翅膀的機會也不多,我和那個蘿莉裝女同學很有默契的暫時後退到戰場比較不太可能會波及到的地方觀看戰鬥……而且我們兩個人還是肩並肩看的這場戰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