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馬斯離開之後有好幾個跑出來看熱鬧的同學也跟著回房間去了,不過我記得我們班的好幾個同學好像已經預定好在喵喵和托馬斯結束之後在這裡展開一輪戰鬥的啊?
你們不是很喜歡看表演的嗎?至少看一下自己班的同學打得怎麼樣啊?
我以為喵喵至少會跟我一樣在這裡稍微等一等接下來的那場戰鬥,結果她只是走過來挽著我的手臂,「漾漾!喵喵剛打完架,現在肚子好餓啊!」
大半夜做這麼劇烈的運動肚子會餓也是很正常的事情,「那麼我們去餐廳?」
廚房應該還有幾個工作人員在輪班的吧?
我剛剛在看喵喵和托馬斯兩個人對戰的時候還看到班上那些同學從餐廳裡面拿著好幾盒食物走出來,「餐廳應該還有一些點心什麼的。」
「唔,去廚房。」喵喵聽了我的話過後也沒有想太多就直接下定論,可是這個時候跑去廚房真的沒問題嗎?
托馬斯就算了,我覺得基本上就算現在要他一邊跟鬼族戰鬥一邊準備食物他也可以很輕鬆的做到,所以應該沒有什麼大問題……不過至少其他人在工作的時候我們還是不要隨便去打擾人家會比較好吧?
「喵喵的表現很好吧?」喵喵似乎還在對剛剛的戰鬥感到有一點意猶未盡的樣子,「如果沒有這麼快結束就好了。」
……該不會你想著要大一整個晚上都不睡覺吧?雖然一個晚上沒有休息也不算是什麼很困難的事情,可是我們明天不是要和隔壁班的同學打一場嗎?
就算我們人比較多也不要隨便放鬆警惕啊喂!
喵喵跟托馬斯就好像已經說好了那樣,連敲門的不走都省下來了,直接推門進廚房。
廚房沒有我想象中的那麼多人,而是只有托馬斯和另外一個年輕的男人在廚房討論什麼東西,應該是明天的菜單之類的,然後他們兩個在聽到我們推門而入的聲音過後連頭也不抬,繼續他們的話題。
「喵喵借用一下你們的廚房哦!」喵喵看到廚房裡面的兩個人都沒有理我們兩個人,於是就簡單說一句就把我拖到其中一個灶台前面,「漾漾會做蛋糕嗎?」
「呃,不會。」通常甜點啊蛋糕啊這麼高難度的食物都是老媽在做給我們吃的,自從認識然和辛西婭過後他們也會經常做各種各樣的小點心送過來給我。
不過,大晚上的難道你想要吃蛋糕嗎?
「欸,好可惜……」喵喵好像真的是打算在這麼晚做蛋糕當宵夜的樣子,「喵喵好想要吃漾漾做的蛋糕哦!」
「不過沒關係!喵喵可以自己做!」喵喵很快打起精神來,然後開始自動自發把我晾在一邊跑去翻櫃子找材料。
……想要做這些東西難道不應該找托馬斯還是什麼工作人員說一聲嗎?
當喵喵把各種材料搬出來放在檯面上過後托馬斯和那個年輕的男人終於把事情都討論完了,兩個人往我和喵喵這裡走過來,那個年輕的男人卻率先開口:「你的這個朋友不弱,而且是真的朋友,日後有什麼事情還是可以請她幫忙。」
那個年輕的男人一開口就是跟我說著這麼一句話,我原本以為這遊輪上只有托馬斯這麼一個工作人員是知道守世界的存在的啊?
「謝謝,不過請問你是……?」與其說是和守世界哪一種種族的氣息相近,倒不如說他給我的感覺很像餵魚同學給我的那種感覺,淡淡的力量感從身體裡面慢慢的蔓延開來,卻沒有什麼壓迫感。
至少是對我沒有敵意的人。
但這並不排除他還不知道我的真實種族所以才會對我釋出善意,畢竟妖師這個詞彙終究來說還是很敏感的,托馬斯也應該不會隨便就跟其他人說。
「哦!忘了自我介紹!」那個年輕的男人伸出右手,「我是蘇辛,這遊輪的另外一個廚房負責任,據說,祖輩有神族和妖師一族的血統。」
「你好,我是褚冥漾。」我回握了他的手,但是雖然他能夠毫不避諱的把自己擁有一點妖師一族血統這件事情告訴我我也還是不敢隨便把我自己的真實種族完全告訴他,所以特地省略掉種族這件事情,「Atlantis學院的學生。」
「我知道。」蘇辛一臉了然,「因此我希望等過幾天你有空了我們針對一些比較機密的事情單獨談一談,可以吧?」
「現在?」我下意識的回答了一句,如果需要單獨談那麼應該就是很嚴重的問題了吧?
這種時候不是應該盡快解決掉,一勞永逸才對嗎?
喵喵還在很歡樂很愉快地做蛋糕,托馬斯聽到了也沒有阻止的意思,所以我就答應下來了:「過幾天我會來找你。」
而且我總有一種他知道什麼很重要的事情的樣子。
是和最近遇到的那所謂的惡作劇有關嗎?
我開始有點期待他想要單獨跟我談的事情內容了。
「話說話來,你沒有收到我的信息嗎?」托馬斯看我們把話題聊到尾聲過後才問我這個問題,然後從櫃子裡面拿出一瓶飲料遞給我,自己也拿了一瓶去喝。
呃,我突然覺得其實我應該點頭才對,不過內心糾結掙扎了好幾秒過後終於決定誠實的告訴他,「呃,還沒看。」
「我和你說了蘇辛的事情。」托馬斯一副「我就知道你根本還沒有看我的信息」的表情。
其實我原本打算臨睡前比較空閒的時候打開來看一看,不過躺在床上發呆的時候躺著躺著就忘記了,過後就被喵喵拖出來看你們兩個人的這一場戰鬥了啊!
「我們希望你可以帶他回去見一見妖師首領。」托馬斯喝了一口飲料,然後看著瓶子裡面的飲料開口道:「帶他回歸本家吧。」
咦?見然?
「這個我需要和我們的首領說一聲。」妖師一族的首領應該不是誰想要見都可以見到的吧?
「這個自然沒問題!」那個年輕的男人聽到我答應過後鬆了一口氣,整個晚上都有點面癱的臉露出輕鬆的笑容。